“成啊,再切盤牛肉,整幾個涼菜,咱倆好久沒嘮了,今天喝點白的!”趙出點點頭,靠玻璃門邊坐下。
老板做事麻利,菜陸續(xù)上的很快,沒多久兄弟倆就面對面坐下,趙出拿起白酒給兩個人眼前的酒杯都滿上,倆人話還沒說先,先碰杯小酌了一口,辛辣酒味從舌尖蔓延到舌根,一線下喉,老板和他都暢快的咂嘴。
快餐店老板率先開了話頭:“前兩周一寸頭黑皮膚小孩來店里買炒飯,身上那信息素味道差點沒把哥熏暈,是你的嫖客不?”
真他媽哪壺不開提哪壺啊!趙出剛?cè)豢跊霭璺劢z進嘴,差點沒噴羊肉涮鍋里。
倆人酒過三巡,趙出酒精上頭終于愿意敞開心扉,他講了李晟給他買的煙,講了李晟留給他的二百多塊嫖資,也沒說什么傷感憂郁的話,他就是有點想不明白李晟是什么意思。
“你他媽跟情竇初開一樣。”老板打趣兒。
可不是嗎?趙出心里深感認同,卻搖了搖頭,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兩人從四點喝到六點多陸續(xù)有人進店點單吃飯,老板系上圍裙忙著招呼客人,讓趙出多坐一會兒,趙出菜點了滿桌,吃吃喝喝了小半個下午,酒水至少灌了一半肚子,他感覺自己有點喝醉了,但情緒渲染到這份上不喝不行,索性肚子自酌自飲起來,等老板送走客人,想再和趙出聊兩句,走近一看,發(fā)現(xiàn)他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大哥一時犯了難,趙出這塊頭他一個人扛有點難。
此時,李晟恰好撐著傘從快餐店門口路過。黑皮寸頭屁股翹,李晟的人物特征太明顯了,隔著擋臉的傘老板一眼都認出了他。
老板在心中咋舌,只覺得這是天定的姻緣,于是快步走出門外,把李晟喊進店面里頭。
喝醉酒的人跟他媽200斤的豬一樣,李晟和老板一起勉強把趙出扛回出租屋,一路上傘都打不好,三個人都被淋成了落湯雞,老大哥急著回店里,把趙出往床上一扔,打了個招呼就走人了,留李晟和喝醉的趙出兩個人在這間空蕩蕩的房間里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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