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前一天,徐立昂幫她補完所有的作業(yè),徐渺坐在床上,看著他寫作業(yè)的背影,肩膀一顫一顫。
徐立昂的床更軟,徐渺在他床上站起,輕輕跳了幾下,整個人頓時被彈起,雖然不高。
“別跳了,把我床砸出坑怎么辦?”
徐渺笑,“那你就等著脊柱側彎嘍!”
他的椅子轉了個圈,面對徐渺的臉,她站在床上,細長的一條。
這時徐立昂終于注意到她的頭發(fā),上一次剪頭發(fā),還是在她初中的時候,現(xiàn)在已經(jīng)齊腰了。
“我?guī)湍銓懽鳂I(yè),你是不是應該給我點回報?”
徐渺正做著夢,幻想自己在跳芭蕾舞,他的一句話,她連腿都抬不起來了。
“那你可以不寫,我自己寫?!?br>
徐立昂站起,走到床邊,徐渺下意識后退,被他抱住雙腿。
一個低頭,一個仰頭,很默契的站在燈光下,誰也不說話。
徐渺抬手覆在他眼睛上,擋住燈光,徐立昂的睫毛在她手下掃過,閉上眼睛,一點輕微的香氣,來自她的手指。
只有在這樣的時候,她才能真正意識到,面前這個人,是與自己同父同母的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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