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教會她的，徐立昂站在她身前，等待著，二人再一次深陷罪牢。
嗚咽，喘息，嚶嚀，多種聲音沖進(jìn)他的腦海，身下的人毫無休止的向他索取，徐立昂終于明白什么叫悲哀。
她睡著了，徐立昂打開徐渺的手機(jī)，把趙裕發(fā)給他的照片一張張刪掉。
無論是她手機(jī)上的，還是自己手機(jī)上的，全都刪掉了。
書本上說，悲哀，是形容詞，也可以做名詞，指傷心難過。
徐立昂坐在客廳里，喉嚨吞咽，一口口試圖咽下二人之間的悲哀。
徐渺從房間里走出來，在他面前站定，拿起桌子上的瓶子看了看，放下。
徐立昂希望她罵自己，用她平生學(xué)過的最難聽的臟話。
“你喝醉了，別喝了，我去給你找點(diǎn)醒酒藥來?！?br>
徐立昂拉著她的手，將人拉到懷里，坐在他腿上。
他m0著她的頭發(fā)，湮沒眼中的癡迷，“你醒了，怎么不睡了？”
徐渺抓起他的手機(jī)，捏著他的手指放在解鎖處，打開了，里面是趙裕的對話框，空空如也。
“不想睡，你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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