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程越也好不到哪里去,可操作的范圍太小,動作又不能太大,隱約覺得更像是恩愛過后的廝磨,鼻息間盡是彼此的體香。
身上抱著羊脂膏般膚感的少年,由于上方床鋪還在嘎吱動,木板又下沉上去,迫使他們不僅是下體緊挨,身上的每一處都是皮膚碰皮膚,肉撞肉。
胯部挺動……不,這都不算挺動了,應(yīng)該算是小幅度地挪動,不過程越還是抓住少年的屁股或上下或左右的挪砸,雖沒肆意交合那般爽,在這種近似偷情的環(huán)境中也算別有一番滋味。
說歸說,僅能在心中安慰幾番,方道年還是有些委屈,好好的第一次變成了偷情。
不知是那炮灰早泄還是雙方心意不合,床上做愛的兩人突然就開始爭吵。
“你連這件事都辦不好!”主角受似乎埋怨慣了,一提到這事他又起火,“那程越不就是個智障,找人毀掉他不就好了?這次不行不還是有下次?那轉(zhuǎn)校生再厲害能厲害到哪里去?”
顯然是不想親自動手怕留下證據(jù),利用炮灰的舔狗性質(zhì),借刀殺人。
“一個智障竟然也能稱得上周寧哥的竹馬?!敝鹘鞘茑止尽?br>
聽到這,方道年不由回憶起原劇情,確實(shí)有反派是主角攻的竹馬這一劇情點(diǎn),但也不親近,僅是因反派的爺爺奶奶的請求,讓主角攻平時多照顧一下這“自閉兒”。
再加上長得好看,自然就成了主角攻的假想敵了。
這主角受人品也不太行,追求主角攻的同時還和炮灰搞一腿。
方道年瞥了眼眼前棱角分明的下巴,他鬼使神差地在其上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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