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保鏢傭人在別墅門前站成了一排,每個人的頭都垂著,視線只落在自己的腳尖上。
顧悅跪在門邊固定的位置上,他兩腿微微分開,熟肥的騷逼緊緊貼在地板上。為了遮擋住身上的虐痕,他穿著一身長袖長褲,然而即便寬松的男裝也無法遮掩他火熱的身材,兩團奶子將胸前的布料撐得快要崩裂,然而褲子的腰部卻松松垮垮的,露出了大片纖細的腰身。
“主人,歡迎回家?!?br>
嚴朔剛進門,顧悅便細聲細氣的開了口。他溫順的幫丈夫換了拖鞋,之后便繼續(xù)老老實實的跪著。他聽著嚴朔讓下人們離開,一陣腳步聲過后,偌大的客廳歸于平靜。地上鋪著全新的手工地毯,即便是白天,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依舊晃得人有些睜不開眼,顧悅每時每刻都能感受到這個家里彌漫著的,冰冷的金錢氣息,一起都看上去是那么不近人情,和他嚴肅刻板的丈夫一樣。
嚴朔不讓顧悅直呼他的名諱,在社交場合里顧悅被允許稱呼他為‘先生’或‘家主’,但在家里,無論是否有其他人在場,他都只能叫他主人。
“昨天你怎么回事,還沒開始罰你就暈了?!?br>
今天的嚴朔似乎已經(jīng)消氣了大半,雖然語氣還是冷的,手上的動作卻放柔了一些。他將顧悅拖回了樓上,將人扔在了床上,顧悅全程一聲不吭,只在男人將他掐得太痛時悄悄夾了夾腿。
“嘖.....老實點。你這騷逼真是一刻也離不了男人?!?br>
嚴朔敏銳的察覺到了他的小動作,一個巴掌將他扇的后仰了過去,好半晌只能捂著臉嘶嘶抽氣。
“躺好,衣服脫了,老老實實把懲罰給我受了?!?br>
白皙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留下了數(shù)道明顯的指印。他的眼角蓄了淚,卻不敢哭出聲,生怕引來更加嚴重的虐打。他顫抖著雙手解開了衣扣,褪下襯衫和褲子,慢吞吞的將自己脫了個精光。整個過程中,嚴朔的目光一直緊緊鎖在他的身上,他全身肌膚都因為過度羞恥泛起了一層薄薄的粉色,腿根止不住的顫抖,形狀秀氣的肉莖高高翹著,淫水拉出了晶瑩的絲線。
“脫.....脫完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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