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位耀武揚威的少爺,正是當年對母親下手的那位姨娘的孩子,他的庶弟許慶。而許慶手中的玉鐲,曾是母親和父親的定情信物,原本是要在兩人孩子成婚時傳給下一代的。
“你說你那個命賤的娘要是知道,她自己的兒子成了她最看不起的妾室,家傳的玉鐲也落到了旁人手中,在九泉之下一定會很欣慰吧,啊啊哈哈哈哈?!?br>
說罷,他見許君瑞沉默著沒有反應,干脆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將他打得跌坐在地上。許君瑞頭上昂貴的釵子斷了,珠串噼里啪啦的散落了下來,然而他只是呆呆坐在原地,仿佛一具被抽走了靈魂的美麗木偶。許慶見許君瑞一副受氣包的樣子,還覺得不夠解氣,又是幾腳踹在了他的腰腹上,絲毫沒有留力。
“許貴妃,你若是像以前一樣跪著幫我把鞋舔干凈,再學兩聲狗叫,我就放過你娘。要不然我會讓她吃盡苦頭,活著比死了還難受?!?br>
那少爺露出了一個殘忍的笑,威脅性拍了拍許君瑞的臉,仿佛在警告一條不聽話的狗。
許君瑞痛苦的閉著眼,脊背因為疼痛蜷弓成一團,身體不受控制的發(fā)抖。想到了還在府中看人臉色的母親,他只能屈辱的爬起來,膝蓋一彎就要這么跪下去。
“住手,給本宮住手!”
顧慈看到這里,氣的眼睛都紅了,正要沖上去教訓人,一旁的肖辭璟卻比他還快,一腳就將許慶踹翻在了地上。
許慶猝不及防栽了一個跟頭,痛得冷汗都下來了。他本能的還想破口大罵,但當他瞥見肖辭璟身上的鳳袍,臉色瞬間變得驚恐。
“好大的膽子,竟敢對皇上的妃嬪動手,還如此口出狂言?!?br>
肖辭璟臉上森寒一片,周身的氣場更是冷的嚇人。他示意宮人將許慶控制住,然后便蹲下身和顧慈一起將許君瑞扶了起來。
許君瑞委屈巴巴的看了一眼二人,瞬間卸下了防備的姿態(tài),他癟了癟嘴,忍了大半天的眼淚便撲簌簌的落了下來,打濕了顧慈的前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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