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慈,你只用后面潮吹了,真厲害?!?br>
夜晚,王府主殿里,輕薄的紗幔盡數(shù)放下,內(nèi)里不時傳出壓抑的呻吟。
顧慈被五花大綁在床上,被操的松軟的穴口大敞著,隱約露出了鮮紅的腸壁。顧琛的性器沒費(fèi)什么力氣就插到了底,原本緊小的肉穴被開拓成了一枚柔軟的肉套子,軟膩的腸肉只會貪婪的吸吮肉莖,無法再帶來一絲阻力。
“小慈,你松了。”
顧琛故作嫌棄以兩根手指扣了扣爛熟的穴腔,惹得顧慈猛地瑟縮了一下,臉上現(xiàn)出了難堪和屈辱。然而他即便又羞又憤怒,性器卻不爭氣的有了反應(yīng),形狀傲人的肉柱顫巍巍的抵在二人交疊的小腹上,鈴口溢出了絲縷白濁。顧琛滿意的勾起了一個笑,緊接著,一枚中號的玉勢沿著穴肉邊緣被強(qiáng)行擠了進(jìn)來,將穴口撐的有些發(fā)白后緩緩插到了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過量的飽脹混合著若有若無的撕裂感讓顧慈近乎發(fā)瘋,他本能的想要掙扎,卻因?yàn)楸唤壍奶o動彈不得,只能無力的抽搐著,任由兩根巨物在體內(nèi)沖撞搗弄,將前列腺擠壓成了紅腫糜爛的肉團(tuán)。
顧琛似乎很喜歡看他被填滿到極致的樣子,壓著他做了三次仍沒有要結(jié)束的意思。好在他身上的束縛在第二次結(jié)束后便被解開了,然而他身上即使沒有繩子,仍舊被壓制的死死的,就連動動腿都無比艱難,更不要說有機(jī)會逃跑。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他即將失去意識之際,一片刺目的猩紅忽然闖進(jìn)了顧慈的視線。顧琛肩頭的繃帶溢出了鮮血,不過他本人似乎并沒有察覺,仍猩紅著眼繼續(xù)著身下的動作。
瞬間,顧慈的心臟仿佛漏跳了一拍,情到濃時的愛憐和隱隱的心疼逼的他鼻頭發(fā)酸,看著顧慈明顯有些僵硬的右肩,他難過的幾乎要發(fā)瘋,恨不得狠狠扇上這壞家伙兩巴掌。
“你....你的肩怎么了?”
顧慈發(fā)狠的按住了顧琛的動作,強(qiáng)迫他停了下來。顧琛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后肩,臉色瞬間變了。他眼神閃躲,凌厲的氣息蕩然無存,儼然變成了一副妻管嚴(yán)樣子。他只輕描淡寫的說那是前些日子留下的箭傷,便岔開了話題想將這事揭過去,然而顧慈不可能就這樣放過他,他恨的要命,一圈重重的錘在了顧琛的胸口處,眼圈都急的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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