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只是伸手想抱小蟲崽回房間的蜘蛛媽媽握著猶如燙手山芋一樣還在不斷振動的跳蛋,一時間不知該作何反應地石化在原地。
他靜止的時間太久,長得卡萊都已經揉著淤青一片的胳膊從地上爬起來犯賤了。
“賽斯你是要在玄關孵蛋吶?怎么動都沒聽見動的?”
軍雌呲牙咧嘴地逐個按著自己身上遍布的青紫處,一屁股坐回沙發(fā)上探頭往那邊問了一句。
被詢問聲驚醒的藍蜘蛛勉強從被小蟲崽發(fā)現自己買的一堆情趣玩具的社會性死亡下穩(wěn)住心神,飛速把手里和地上的小玩意一股腦全都眼不見為凈的塞進其中一個大紙箱里通通放好。
“死蜘蛛你說句話啊,就算真孵蛋也沒要把嘴封上啊,賽斯~~你快說句話啊~~你不說話人家的心都慌了~”
沒得到回應的卡萊翻了個身,吊兒郎當地趴在沙發(fā)背上沖著悶不吭聲的藍蜘蛛繼續(xù)夾著嗓子叫魂,粘糊的尾音七拐八拐地拖得賽斯額頭青筋暴跳。
“……想挨揍就直說,禿毛蝎子你他雌不說話也沒蟲把你當啞巴。”
雌蟲一手拖著因為包裝太嚴實而逃過一劫的巨大包裹,一手抱著半敞開的快遞箱,這會兒剛好沒手揍這只記吃不記打的死蝎子。
大蜘蛛抱著一堆不能見蟲的小玩意到處找地方藏。
終于確認賽斯一時半會都沒空管他,軍雌直接從頭朝下從沙發(fā)背面靈巧地滑下,再雜耍一樣續(xù)了一個空翻穩(wěn)穩(wěn)落地。
他就跟個偷油的大黑耗子一樣趁著看家的貓在別處,就呲溜一下躥進了房間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把聽見動靜疑惑地仰頭看他的小蟲崽給一把提溜起來拐進懷里。
小雄蟲的信息素就是勾蟲,已經被打上無形標記的信息素受體在發(fā)燙,搞得他在家里窩得直發(fā)燥,只能打打游戲轉移注意力勉強度日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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