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yīng)該再要多點的。
嘖!別摸了!這小崽子白白嫩嫩看著跟個年娃娃似地怎么那手就這么不干不凈呢?
還是晚上睡著的時候乖,路上已經(jīng)被這精力旺盛的小祖宗折磨得頭都要大了的黃震抬手用木棍翻動了一下柴火,暖黃的火光在跟前跳動。
這高門大戶出來的公子哥就是嬌生慣養(yǎng),睡前沒人給講故事還不樂意睡,一口一個震叔地嚷,也不知道家里得有多心大才敢放這熊崽子自個出遠(yuǎn)門兒。
報復(fù)似地捏了把肉嘟嘟的臉蛋,那一瞬間溫?zé)崛峄每氨戎嗟挠|感讓他動作一頓,姑娘家小手都沒摸過的男人哪碰見過這種狀況,卻沒成想自己因常年握兵器而附上的厚繭在那細(xì)皮嫩肉的臉側(cè)留下一道顯眼的紅印。
那小臉蛋跟那水煮雞蛋似地又白又嫩,一點淺色的刮擦痕跡就跟陶器上裂痕似地明晃晃地掛在那里。
江湖客有點不知所措,粗手粗腳地就想捻起袖子給人擦干凈,但自己身上這穿慣了的粗布麻衣反倒把那點擦痕給揉成了一片。
完了,忘了這嬌貴小崽子身上穿的衣服都是軟絲。
糙日子過慣的黃震頭皮發(fā)麻。
裹在斗篷里的家伙拱了拱,露出半張粉雕玉琢的紅臉蛋,似是在睡夢中被男人擾著了,小聲嘟囔了幾句才又睡過去。
希望這點痕跡明天能消下去吧,劍客認(rèn)命地挪開眼,良心上的譴責(zé)讓他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由那只從斗篷里鉆出來的賊爪子窸窸窣窣地搭上胸前。
也不知道這糟心習(xí)慣到底是給哪那個狗娘養(yǎng)的縱出來的,忍受著胸肌被揉捏的怪異感,江湖客暗暗腹誹自己金主的奇怪壞習(xí)性。
一夜平安,只小憩了一會的劍客提溜起睡了一晚上把他的腿都枕麻的小少爺,在半空抖擻幾下才放在地上。
還沒睡醒的邱玄搖搖晃晃,接過仆從送上的濕巾擦了把臉洗漱一番,才迷迷瞪瞪地找到方向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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