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喚奴名諱便好,奴姓白,字卿云?!?br>
“好,卿云嬸嬸。天寒冰堅,不若我們進去說話?”
“不必了,奴只是前來歸還二郎一件東西。”
白卿云從蓼毐手上接過包好的衣袍:“多謝二郎解救之恩。”
秦皎拿了包袱,在手上顛了顛:“卿云小嬸嬸就打算這么謝?”
“二郎有何要求,奴若能為,必相依?!?br>
秦皎挑了挑眉:“那二郎先謝過小嬸嬸,只是二郎也沒想好,不若等二郎想到,再找嬸嬸兌現諾言。”
“也好?!?br>
白卿云和蓼毐沒有多留,送完衣袍就離開了。
倒是秦皎,看著白卿云離開的背影,捏掂了掂了送來的衣袍,掂著掂著,突然想起一件大事——他的麈尾還在傾川臺!
家里就只有丞相、世子和他會用這東西,爹他和大哥如今在外征戰(zhàn),秦羽要是看見肯定會算到他身上。
秦皎神情變幻莫測,將衣袍妥帖地放回房后,立刻往傾川臺去尋麈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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