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蓼毐。”
白卿云回神,喊了婢女一聲,蓼毐立刻會意地上前,給銀奴清理傷口,將金瘡藥敷上。
銀奴抓住了白卿云的衣角,那金瘡藥粉灑在后背,麻木的神經(jīng)又活絡(luò)起來。
痛煞她也。
白卿云看到銀奴這樣子,想起了此事的罪魁禍?zhǔn)住?br>
“銀兒,秦皎為何要打你?”
“……嗯……銀奴去……勾引護(hù)院阿叔……被二公子發(fā)現(xiàn)啦!”
銀奴還是笑,對于去勾引一個比自己大二三十歲的中年男人,并沒有任何羞愧。
她不覺得自己錯在哪兒了。
白卿云痛惜地摸了摸女人的臉頰。
銀奴?銀兒就是那些人嘴里的銀奴?
才十九歲,已經(jīng)小產(chǎn)四次,而且每次都不知道懷的是誰的野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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