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云被撞得前后搖晃,努力抓著床緣保持平衡。
男人那活太粗碩了,存在感過于強烈,把敏感的紅穴填得滿滿當當,白卿云根本不用再費心去夾穴了,因為要吃下那驢玩意就已經(jīng)快把他撐爆了。
秦岫的東西被軟嫩緊致的穴肉夾得舒服,抽送間插得紅肉翻飛,時不時濺出一點水沫。
男人俯身去吻樂師的脖頸脊背,在那白雪地留下點點紅梅,大手也在美人身前流連忘返。
白卿云去捉男人作祟的大手,蹙著眉低低地叫喚。
秦岫愛極了他這副承受不住的模樣,低頭去銜美人眼角的淚花。
“嗒——嗒!嗒——噠!噠!”
白卿云挺難受的,不是爽得難受,是不舒服得難受。
老實說,胯下那玩意不是越大越好,是越大越折磨。
秦家的小子都天賦異稟,自己是舒服了,可身下承受的人就不是那么好受了。
白卿云覺得自己下面像是一把火在燒,秉持著伺候人的本分,他叫喘得還算嫵媚。
秦岫壓著人,頭埋在卿卿美人的肩頸處,手指插進了美人扒在床緣如冰竹般的指節(jié)間。
“云云,我弄得你不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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