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面上表現(xiàn)得很是惱怒的模樣,實(shí)則心下十分疑惑。自二人因方文淵的事大吵一架之后,段予懷一氣之下獨(dú)自外出歷練。他回來之后,整個(gè)人好似變了不少。按照往?!恍枞鰝€(gè)嬌,這個(gè)狂妄的臭男人還不是乖乖地服軟認(rèn)輸!
“段哥哥信我,你也知方文淵的術(shù)法奇特,那日……若不是他暗中下藥,我豈會……”上官雪說著說著,忍不住流下兩行清淚,那淚水剛落地,她立馬飛快擦干淚珠,惡狠狠地怒罵:“等下次再見方文淵淫賊,我定要”
“慢。”段予懷不動聲色地拉開上官雪的手,認(rèn)真盯住她的眼睛,頗有興趣地問道:“你定要怎樣?”
上官雪被男人看得頭皮發(fā)麻,硬著頭皮吐出一大串惡毒話:“我定要給他下藥,讓他也嘗嘗情毒無解的滋味,再把他那根淫蕩的命根子割下來喂狗,若是還不解恨……就把他關(guān)起來任我們二人玩弄,這樣方可報(bào)了、報(bào)了他羞辱段哥哥的仇?!?br>
段予懷聽完上官雪的話,冷著臉沉默了一會兒。
上官家雖為天照國權(quán)貴世家,但在修真世家方家面前,它就如一只隨手可捏死的螞蟻。上官雪知道明面上不能得罪方家,索性把‘方文淵羞辱上官雪’變?yōu)椤轿臏Y羞辱天照國六皇子’。
“嗯,師妹的計(jì)策頗好。只是不知……以師妹的修為,能不能打得過那方家大公子?”段予懷大手一揮,剛剛還擺放整齊的家具、吃食,通通都收回儲物袋中,“對了,師妹若是抓到了方文淵,記得告知一聲,師兄我還等著羞、辱、玩、弄他呢。”
上官雪摸了摸耳朵,再瞧一眼已經(jīng)飛走的男人,一臉震驚。
“段哥哥,段哥哥!”
聽聽,這聲音聽著多讓人憐愛啊。
可惜,一只狼,她再怎么偽裝也成不了一只真正的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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