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霓現(xiàn)在仍在被他掌控著,她的行蹤,她最想要隱藏的秘密。以及……她的不忠。
想到這里,郁原的眼神就變得更加幽暗。
從他們住進這所房子開始,寧霓在他面前就沒有什么秘密可言。他是T貼的丈夫,也會借著和她相處的機會去聊她關(guān)心的男同事,然后一點一點施加印象,寧霓沒有表露出來抗議,他就當寧霓默許了他的行為。
圈起來,然后豢養(yǎng)到他所能接觸到的地方。他按照無師自通的方法對待人類稱作“Ai人”的人。在她面前他永遠是那個和普通人完全一致的人。接觸的時間越長,她對郁原的固有印象就越深刻,這種印象就像座高墻,圈住了寧霓讓她不得后退,也讓郁原愈發(fā)惶恐,裹緊了人皮不敢釋放其下的真容。
郁楚說他是在城市里與人廝混太久,忘了自己的本來面目。他說的也對,也不對。但郁楚的話也像一種警告,一種啟示,他不必完全按照人的規(guī)矩來束縛自己,說到底還是他貪心,在想要寧霓的時候也要做出來一種刻意的正常姿態(tài)。
他走到臥室的時候,寧霓正坐在床邊看書。半g的棕褐頭發(fā)蜷曲匍匐在露出的肩胛周圍,幾縷向下垂到浴袍半掩著的x脯。他進來的時候招呼都不打一聲,寧霓沒有防備,微抬的眉眼里滿溢的驚訝神情被郁原完全捕捉到。郁原只是掃了一眼她捧起的書的封面,然后順勢坐在床邊的椅子上。
寧霓也理解丈夫為什么一言不發(fā),他回來的時候還要回復消息,所以只是覺得他是過來換衣服準備去浴室的。但他在椅子上坐了一會兒,仍然沒有起身的意思。寧霓從里面慢慢嗅出來了一點意味,他過來并不是單純的要換衣服,而是有著其他的意味。
但所有情緒都在這種異樣的磁場里不斷積蓄,最終成了堵在兩個人心頭的重物。過了很久,郁原沙啞著開口,“小霓,我想下個月就去外面走一走。”
“這么突然……”寧霓喃喃了幾個字,郁原從下到上的視線正好與她的相交,她愣了一下,馬上明白這個“我”字不但指郁原,而是指他們兩人。先開口的人往往意味著已經(jīng)忍受不住現(xiàn)狀,寧愿失去自己的主動權(quán)也要打破一切。那郁楚呢?她忽然就有點看不懂郁原,如果說是兩兄弟事先知道彼此的存在,那么郁原的提議看上去有點沒有道理。
“小霓?”
郁原又叫她了一聲,寧霓才回過神來。剛才的一切都發(fā)生在她的幻想里,是她腦海中的樣貌。郁原已經(jīng)站起來,走到她身前,伸手從她的脖頸向下一點點m0去,冰冷的指尖從她lU0露的rUjiaNg上慢慢滑過,寧霓睜著眼睛抬頭仰望郁原,他好像只關(guān)心動作本身,而不關(guān)心動作的承受者,手幾乎成了一種器械。他的指尖挑開了小腹上的腰帶,按照自己的心意或者只是單純順手抓住了寧霓的半邊xr,拇指用力r0u擠搖晃的白sE,那點紅在他手心里不住顫動,像被r0u出了最后一點可憐兮兮的紅sE汁水。這種滋味并不好受,寧霓眉間輕蹙,舌頭慢慢伸出唇瓣,似乎想要再喊他的名字。
這還不夠,郁原向下睨了一眼,半垂著的眼睛里的黑sE瞳仁散出一種慵懶又漠視的視線,攏著rr0U的手指一點點合攏,指骨像絞纏動物的鞭,指腹邊她x腔里的心跳越來越清晰,她終于小小聲地叫他的名字,“郁原……”
知道疼了才會作出來一點反應,郁原沒再施加力度,而是維持原狀。很難受,寧霓下意識地感覺到郁原身上的帶的情緒不對。但他好像又分得很清,是泄yu但絕對不是借題發(fā)揮,惡意是直挺挺地朝著她來的。也許是過去了一分鐘,還是一個小時,郁原從她的x前撤離。站起身子向衣柜走去,解開襯衫的身T上有著斑駁的紅sE痕跡。
“這個是……”寧霓遲疑了一下,這些傷痕并不是郁原身上本來就有的,只是最近這一個月都是聚少離多,她只是模糊地知道郁原在工作或者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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