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夜瀾聽得云里霧里:“你倆在說什么呢?對了,邢之人呢?”
左曉達疑惑的看了一眼許意,發(fā)現(xiàn)他好像也不太明白現(xiàn)在的狀況,只能繼續(xù)斟酌著回答:“回小姐,邢前輩跪了一夜,發(fā)了高燒實在挺不住暈倒了,到早上才被下奴們送到醫(yī)院里……”私奴在受罰時隨意暈倒會有逃刑的嫌疑,左曉達不知道小姐是否還有怒氣,不敢說得太隨意。
……跪了一夜?邢之?蔣夜瀾懵了,仔細回憶了一下昨晚的情景,并不記得自己有責罰他。
難道是自己夢游了罰他跪著的嗎?蔣夜瀾只記得昨晚上做了很多怪夢,但具體又不是很清楚,只能得到這樣一個離譜的結論。
左曉達見小姐皺著眉一言不發(fā),以為小姐還在生前輩的氣,連忙把頭往地上磕:“小姐息怒,前輩真的不是故意逃刑的!昨夜天涼,前輩他燒得厲害才會暈倒……小姐求您別責怪前輩!”
這都什么跟什么?蔣夜瀾被他吵得頭更疼了,她今早本來就有會,已經(jīng)耽擱了不少時間,她需要盡快到公司去。
她揉了揉太陽穴,說:“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我沒罰他。既然生病了就讓他歇兩天吧,這幾日不用來伺候了?!比缓髷[了擺手讓其他侍奴把外套拿上,連早飯也沒吃,直接離開了。
左曉達和許意相互對視,兩個人都是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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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陸久清跟隨父親進入蔣家新宅,跪地給小姐叩首請安,很努力才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
陸家是尊貴的一甲家奴,由于歷史久遠,身份地位極高。陸久清太爺爺那一輩就已經(jīng)是主家的貼身心腹,他父親年輕時被先主點名任命為總管家,一個人就將蔣家內(nèi)宅的方方面面都打理得井井有條,先主意外離世后又陪著少主去學校學習。作為一個年長的忠仆,他時刻都跟在少主身邊輔佐,扶持少主繼位后一邊在主宅當著總管,一邊幫年輕的家主上下打點各個家族的業(yè)務,為了蔣家能順利度過那幾年艱辛的日子,他父親可謂是鞠躬盡瘁。
到現(xiàn)在家主和小姐還像小時候那樣親切地喚他父親“陸伯伯”,小姐新宅的總管邢大人還是他父親親手帶出來的徒弟,平日遇到了也得恭敬地叫上一聲“老師”。
但對陸久清來說,這樣顯赫的家室背景并沒有給他帶來絲毫榮耀,反而成為他肩上最沉重的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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