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腆著臉問程錦借錢,羞恥感像保鮮膜一樣裹得她透氣不得。
程錦家管得嚴,從小壓歲錢、獎學金都要上交,一時沒那么多,拼拼湊湊只拿出兩萬。
“抱歉,我再去想想辦法。”他按住她發(fā)抖的雙肩。
他們都不過只是手無寸鐵的學生,不能再麻煩程錦了,她在床上抱著雙腿這樣想。
于是晚上七點,冬旭小心翼翼地敲響了陸泊家的門——是陸泊開的,他外婆回老家見姐妹了。
陸泊打量著她,靠在門邊,很久才開口。
“什么事?”
半年沒說話了吧。
他的聲音聽起來磁X了許多,低渾著,一種睡意和輕慢混在嗓子眼里,如慵懶的猛獸。聽得她耳朵癢癢的。
冬旭忐忑地低下頭:“我想...借點錢。”
寂了很久很久,在她以為自己都該識趣地走了。
“進來?!彼f。
陸泊坐在沙發(fā)上,手搭在沙發(fā)兩邊,有點心不在焉,偶爾看看窗,偶爾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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