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安靜下來,卻沒有沉重,像是三人都已習(xí)慣這樣的夜晚。硝子打開柜子,拿出幾罐清酒和一個(gè)簡易酒壺,在桌上放好。
「今天難得不用通宵搶救人命……」她撐了個(gè)懶腰,語氣隨意地說:「喝點(diǎn)?」
「我不行,你忘了我會變什麼樣子嗎?」離憂一臉無語。
五條悟立刻舉手:「她不能喝!那是一般人能招架的嗎?」
硝子一頓,想起之前的畫面,臉上浮出「有夠麻煩」的表情,「……哦對,你喝醉會變誘惑系?!?br>
她嫌棄地?fù)u頭,「算了算了,離憂不喝我能理解……那你呢?五條,你也不喝?」
五條悟語氣收斂了些,語調(diào)平靜:「我不能喝。喝醉的話,我會攻擊所有靠近的人?!?br>
硝子的動作一頓,看向他的眼神多了一層細(xì)微的變化。
「從以前就是這樣?」她的語氣難得放輕。
「嗯,還是學(xué)生的時(shí)候就這樣了。」五條悟笑了笑,輕描淡寫,「習(xí)慣了總有敵人接近,所以只要失去理X,就會啟動戰(zhàn)斗本能?!?br>
「所以你從來沒醉過?!?br>
「學(xué)姊知道,她知道我不能醉?!?br>
硝子看著他,又看看此刻安靜地坐在他身邊的離憂,忽然有些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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