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他問得小心，卻沒有戒心。那不是現(xiàn)實中對敵的方式，而是——真正想知道答案的聲音。
她沒有回答，只默默走過來，站在他身側(cè)。
「風(fēng)從這里來?！顾吐曊f，輕輕將他手上的弓稍微轉(zhuǎn)了個角度。
他的箭這次飛得很直——但他沒放手。他回過頭看她。
「……這里不是我的夢吧?！顾f。
「我也不知道?！顾卮?。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卻沒有一人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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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錯位，不期而遇
蕁瓛夢見自己回到了影館最初的地牢走廊。那里有她第一次學(xué)會潛行時留下的血跡。
墻角仍有她小時候練刀劃過的劃痕，但今天，那劃痕上多了一張紙。
紙上寫著一個她不認(rèn)識的字——「夜」。
她剛走近，轉(zhuǎn)角那端突然多了一個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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