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承淮看著他,并未問及別的,只說道,“那你既然知曉這些東西,為何不及時叫住你家郎君,或者是提醒他遏制蛇毒?”
王確沉默一會兒,“郎君生性不善,高高在上,時常看不起下人,我積怨已久,便想罰罰他?!?br>
席承淮直起身,笑了一下,“罰他?”
“我怎么覺得,是因為你一開始并不知道曾蒙吃了這些,發(fā)現(xiàn)以后卻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于是替人頂罪,又看不下去曾蒙受罪,心軟之余,告訴我這些東西,想要我尋法子給他救回來?!?br>
王確忽然很輕地笑了一聲,然后說,“世子多想了。小的只是單純厭惡這個人,依舊留在曾府是因為這份差事實在很好,府上的其他人也很好,為何要因為一個時常見不到的人放棄這份差事?!?br>
“他為縱情享樂,不把人的尊嚴當回事,往玉露團里加東西后反致自己出事,這是他的罪罰,我拍手叫好還來不及,哪會心軟。”
“至于為何要告知世子這些,是因為此事同小的家鄉(xiāng)有關(guān),若知情不談,憑借世子的能力也能很快發(fā)現(xiàn),倒是小的豈不是又要多一個欺瞞之罪。”
王確說這些話的時候很冷靜,并不是提前準備好的說辭,而是他本就如此縝密。
只是,這所有的一切依舊出現(xiàn)了一個漏洞。
席承淮點頭笑說,“王確,你說的話的確很有道理。只不過,你既然知曉我能查出來你的背景,那怎么沒想過我能查到其他人的背景?”
王確聞言,眸中只飛快地閃過一絲什么,隨即便又平靜無波。
他在篤定。篤定席承淮再怎么能耐,也絕對查不出那人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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