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仍然在和我的Si敵——教案做殊Si搏斗。
電腦屏幕上,“每節(jié)課詳細進度規(guī)劃”像是一張密密麻麻的Si亡倒計時表,盯著它看久了,我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時間管理能力。
偏偏這個時候,李然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了一整套功夫茶具,在辦公室的小沙發(fā)前的茶幾上,擺起了茶攤。
他熟練地倒水、洗茶、溫杯,一整個老g部作風,完全無視我正在爲文書工作掙扎的事實。
我扭頭看著他,難以置信:“你還能再離譜一點嗎?”
“這叫生活品質(zhì)?!彼龡l斯理地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瞇起眼感嘆,“唉,還是這個b教案香?!?br>
“……”
我真的要瘋了。
我焦頭爛額地寫教案,他倒好,在旁邊優(yōu)哉游哉地喝功夫茶。
你到底是不是老師?
更離譜的是,李然的茶香似乎有某種神秘的召喚力。
沒過多久,政治組組長徐文濤就端著杯水晃進了辦公室,眼神帶著點戲謔:“喲,聽說有人在這兒開茶館?”
李然悠然地抬頭,毫不羞愧地招手:“來來來,喝一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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