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可以看看其他老教師的教案?!毙煳臐艘豢诓瑁Z氣淡然,“你會發(fā)現(xiàn),那玩意兒就是個‘表面文章’,字數(shù)差不多就行,沒人真的會按照它一字不差地上課?!?br>
李然在一旁附和:“你要是非得把自己寫得像個學(xué)術(shù)研究員,那就是自己找罪受了?!?br>
我深深地x1了一口氣,強忍著把手上的課表甩到他們臉上的沖動。
“所以你們現(xiàn)在是在嘲笑我?”
李然笑瞇瞇地攤手:“沒有啊,我們只是——”
徐文濤補充:“在心疼你。”
“……”
……你們還能再打擊一點嗎?
我捂著額頭,第一次產(chǎn)生了想把教學(xué)計劃打印出來,再撕成碎片喂給打印機吃的沖動。
雖然我仍然覺得教案寫得過細是種折磨,但至少我開始意識到,不需要把自己b得太緊。
在硯石高中,或許規(guī)則是Si的,但老師們的生存方式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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