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剛從高三2班講臺上下來的虛脫感還沒褪去,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後背還在出汗,手心還有點cHa0。像是從一個密不透風(fēng)的安靜戰(zhàn)場,一下子被丟回這個五光十sE的世界,顯得格格不入。
“你不太對勁?!鄙砼詡鱽硪粋€溫和但準(zhǔn)確的聲音。
我轉(zhuǎn)頭,是秦舒寧。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跟我一塊走了出來,依舊是她慣有的那種從容。
“有點脫力,”我說,“剛才那一刻,我覺得我可能快Si了?!?br>
她輕笑了一下,倒也不意外:“你反應(yīng)和我第一次站上講臺差不多?!?br>
“你也有過這反應(yīng)?”我忍不住問。
“當(dāng)然有。只是我當(dāng)時沒人提醒,也沒人幫我圓場。”她頓了一下,“你已經(jīng)算運氣不錯了。”
我想起她剛才那一句“林老師講得很好”,確實,一句不重不輕的話,直接救了我一命。
“我哪里出了問題?”我問。
“你太用力了?!彼粗胺?,沒有看我,“太想把自己表現(xiàn)得像一個老師了。”
我沉默了一下,被她這句話擊中了。
“學(xué)生能感受到的,不是你有多努力掩飾,而是你站在那里有沒有真正‘存在’?!彼Z氣依舊淡淡的,“你越怕,他們越覺得你不值得信服。你要先站穩(wěn),再去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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