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就坐在這堆人之間,像個隨時可能被擠出“會議版圖”的新移民,心里只剩一句:
這哪是開會,這是一場慢熱但暗cHa0洶涌的表演。
我壓低頭,假裝在看資料,實際上,心里悄悄數(shù)著這個場面里——到底誰是真的在聽,誰只是“在場”。
會議終於在一片“請各位老師結合本組學科實際盡快制定調(diào)整方案”的結束語中落幕。杜校長輕輕合上文件夾,臺下的本子也嘩啦啦地一陣翻動,像是全員立刻從“教學研究者”切回了“社畜”。
李然伸了個懶腰,“哎喲我的腰……坐得b打球還累?!?br>
我沒理他,低頭掏出手機,打開聊天框。
那會兒我已經(jīng)不想說話,但卻忽然很想找個人說點什麼。
夏凝的對話框在最上面停著,我手指猶豫了一下,還是敲了幾行字:
【林嶼】:
剛才那個教研會……像極了我以前設計公司每周例會。
【林嶼】:
每個人都在“聽”,但沒人是真的“在聽”。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