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校保住了面子,政治組推了新人,美術(shù)組維持了穩(wěn)定。
整個局面,平靜得像一場雨前沒炸響的雷。
沒人為我叫屈,我也不指望誰來鳴不平。
就像那天我站在講臺前,看著謝文豪離開的背影,明知道吼一嗓子沒意義,卻還是吼了。
因為我不是為了贏,
只是……忍不下那口氣而已。
最意外的是——在這場“有始無終”的小風(fēng)波之後,反倒是我和夏凝之間,那原本因評b變得微妙的氣氛,悄悄緩和了。
她不再回避和我走同一條路,也不再小心翼翼斟酌每句話的語氣。
有時候我們并排走在放學(xué)的路上,她會突然冒出一句:
“其實那天你吼他的時候,我在隔壁班……聽見了?!?br>
“啊?”我裝作沒聽清。
“我覺得你聲音挺有穿透力的?!彼χ次遥劢俏⑽⑸咸?,像是在調(diào)侃,又像在認(rèn)真的夸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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