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一點都不介意,笑得更歡:“我這嘴,一不小心說實話了?”
林曉晴湊過來:“真的假的?真的假的?哎呀‘師尊’你臉紅了——”
我還真有點熱,順手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故作鎮(zhèn)定:“別瞎說,帶課帶人,職責所在,李然你再胡說我舉報你辦公室喝茶?!?br>
“舉報沒用,”他聳肩,“我又不在群里發(fā)。”
眾人哄笑一陣,話題很快又轉(zhuǎn)回到了“今天誰是內(nèi)鬼”上,仿佛剛才那一陣小小的起伏從未存在。
可我知道,我自己心里,有什麼已經(jīng)開始悄悄動了。
夏凝沒有再說話,只是低頭吃她的飯團,耳朵卻微微泛紅。
而我坐在她旁邊,忽然對這場例行的“打牌大會”第一次升起一種前所未有的警覺——我和她,真的還只是“打牌組友”嗎?
當我覺得這個尷尬的狀態(tài)還會延續(xù)下去的時候,沒想到意外又不意外地出現(xiàn)了。
周一的午後,辦公室的氣壓莫名有點低。
我正一邊喝茶,一邊看李然在角落擺弄他那新?lián)Q的茶盤,忽然秦舒寧淡淡來了一句:“林嶼,下周期中考試,要出卷了?!?br>
我差點一口茶噴出去:“出卷?我也要出卷?”
她平靜地翻了下資料夾:“教育局統(tǒng)一要求,副科也納入評估。今年美術(shù)、音樂、資訊都要進考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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