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兩天好日子了。
蔣樵生回了家也沒要人,自己驅(qū)使著輪椅行到一扇門前。
門把咔嚓幾聲沒轉(zhuǎn)動。
他不快地擰了眉,神色陰森晦暗,可說出口地語氣還很溫和。
“阿淙,乖,開門?!?br>
悶在被子里的陶淙有些焦躁,老色鬼這么晚還來找他。
他憤懣大吼道:“滾啊,我今天不舒服!”
蔣樵生剛想掏出備用鑰匙,心思百轉(zhuǎn),到底收了手。
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他不屑的覷了眼那扇緊關的房門,去客廳拿出大兒子給他找來的壯陽酒,看著夜色自斟自酌飲了兩口,不消片刻全身開始澎湃發(fā)熱,連皺皮一樣不中用的下體也微微有了感覺。
再過兩天,再過兩天...
聽見外面沒了動靜陶淙才拉開了被子,露出被悶紅的一張尖尖俏臉。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