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匹馬從淵玄國京都陵州的側(cè)門呼嘯而過,沿途順暢無人敢阻,可此時卻被一群骯臟的奴隸攔住了前路。
“吁~”
為首的男子一身黑衣,利落地勒住馬繩,停在了這個繁榮都城最齷齪最骯臟的集市口。
前方不遠處幾個囂張的兇惡壯漢正揮舞著粗鞭,帶著一群手腳都被粗繩綁著,渾身散發(fā)著惡臭的奴隸堵住了他的去路。
混雜的隊伍在人牙子無情的鞭笞中行進。
嚴寒的冬日里,這些奴隸衣不蔽體,滿身贓污,但只從身型也可看出并非他同族之人。
“王爺,怎么了?”耳邊哀嚎聲不絕,副將袁浩驅(qū)馬上前,側(cè)過身子硬著頭皮問了一嘴。
穆戡挺拔地坐在馬上,劍眉下的一雙眼狀若寒潭,似比這冰天雪地還凍人。
他面容冷峻,眉頭微皺,覷了許久,緊抿的唇忽地一挑,模樣依舊俊朗,神情卻比厲鬼還兇狠。
袁浩見他家王爺又露出了這種鬼神模樣嚇得一慌,差點摔下了馬,連忙解釋道:“這…這些是從北地販賣過來的熊族,力氣大能做苦力。賣給那些娶不起媳婦兒的破落戶,不僅補貼家用還好生養(yǎng)。呃…就是身型壯了點兒?!?br>
“王爺這可都是得了上面許可的?!痹埔娔玛瑹o甚反應(yīng)無奈又加了句。
他深知王爺脾氣,只是王爺駐守北境多年,哪曉得這京城中的情況。
這些年窮苦的單身漢本就多了不少,但凡稍有姿色的女子雙兒又全被高門大戶搶回了家,普通人家娶不起媳婦兒的的花幾個子兒買個熊族的雙兒,家里還能多個勞動力,一舉兩得,沒辦法的事兒。
穆戡哼笑一聲,剛要打馬上前,前方的煙塵中驟然掀起了野獸般的暴吼,宛若叢林中被逼急了的猛虎反撲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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