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嘖,叫什么,忍著點?!?br>
穆戡聽不懂熊蓮說什么,皺眉斥了一句,大掌用力壓在他的后腰處,穩(wěn)著他的身體,不讓他掉下馬。
寒風(fēng)凜冽,溫?zé)岬氖终瀑N著衣著破爛的身體并不算難耐,熊蓮硌著馬鞍橫趴馬上被顛得想吐,可胃里都是酸水,一點食物都沒有,餓得發(fā)慌。
抓著他的這個男人很兇,很危險。
手掌力道很大。
即便是吃飽了,他也不一定能打得過。
熊蓮用盡了最后一絲力氣,亂動幾下,依舊未能掙脫,反被箍得更緊,卻意料之外,沒遭到泄憤似的毒打。
他不安極了,被賣來賣去的日子永遠(yuǎn)看不到頭,更看不到回家的可能。
這個男人又要把他帶到什么奇怪的惡心地方。
掌心傳來的熱度很快遍及了全身。
沒挨打也不錯,總比被打死扔到死人堆里好。
熊蓮任命般地想著,身子一塌,半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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