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還綁著?”
熊蓮被強壓著跪在地上,看不到前面的人,只能聽到低沉帶著些沙啞的男聲從頭頂傳來。
“回主子,這熊族的奴隸太過野蠻,若不用鐵鎖捆住怕是會出麻煩。”
張開德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著話,卻聽到一聲輕笑,汗毛瞬間倒豎了起來。
“行了,鑰匙留下?!睋P起的嗓音越發(fā)慵懶,穆戡起了身,悠然接過恭敬遞上來的鑰匙,揮退了家仆。
偌大的房間只留熊蓮一個人跪在地上,雙手被捆在背后,一雙皂靴離他越來越近。
這房間很空,幾架黑色的燭臺托舉著雕刻繁復的銀燭照亮了滿室,偶爾有一兩聲燭爆的嗶剝聲。
那個男人站在他面前,卻不說話,筆直健壯的雙腿在這個寒夜里透著濃濃的熱氣。
天生對于危險的警惕性,讓熊蓮全身的肌肉繃的死緊。
面對著從上而下的威壓,他咬著牙,瞪著眼,抬起頭直視著頭頂那雙玩味打量的視線。
這是他們第一次清晰地看到對方的面貌,卻無暇顧及是俊是丑。
至少對于此刻的熊蓮來說,這男人宛若地獄惡鬼,相當可憎。
劍拔弩張地對視了片刻,穆戡蹲下身,湊得更近,強硬得抬起他的下巴,只覺得這奴隸洗干凈了別有一番風味,目光里的狠意更加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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