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不是打聽，是提早告訴你
林蔚然抿了一口茶，才放下手機：「你來幾天？」
「三天。排了幾個面試……」
胡幼琳淡淡地補了一句：「明天，我安排了去楊氏集團。」
林蔚然手上動作微頓，沒立刻抬頭，只是視線輕輕一偏。
胡幼琳沒等她問，笑著補上：「是行銷部的高階職缺，原本我以為只是純商業(yè)型團隊，但現(xiàn)在看起來……場子b我想像中熱鬧得多。」
林蔚然這才看向她，語氣平穩(wěn)：「你確定要去嗎？那里……不會太單純。」
「我知道?！购琢照Z調柔下來，像是預先消毒，又像是很自然地將話題攤開：「我不是來占位子的。我也不會去打聽你的事?！?br>
林蔚然沒回，只是嘴角輕g，語氣依舊溫和：「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
短短幾句，沒有太多解釋，卻已經(jīng)讓兩人重新確認彼此的界線——
清楚，真誠，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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