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shí)間，竟有些無話可說。
顧言端起咖啡，沉默片刻後說：「我聽說……你見到以晴了?！?br>
林森抿唇，點(diǎn)頭。
「她……真的要結(jié)婚了?！诡櫻匝a(bǔ)充道，語氣里有種說不出的無奈，「不過，也許她心里……未必沒有你?！?br>
林森心跳漏了一拍，指尖緊緊扣著杯沿。
「她過得好嗎？」他低聲問。
顧言笑了笑，苦澀又無奈：「看起來挺好，但你也知道，以晴一直都很會隱藏自己?！?br>
林森沉默。
他當(dāng)然知道。
蘇以晴笑得最燦爛的時(shí)候，往往也是最難過的時(shí)候。
「我不是來讓你放不下的?！诡櫻哉f，「只是想告訴你——如果還有一絲機(jī)會，別那麼快說放棄。」
林森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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