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尚佳并非無能風月之輩,否則也不會讓這家伙持掌碧昂‘金庫’,與段德稍稍交手他已是基本掌握這個看似凡人的家伙大致實力。
神識高他一線,真元道韻不顯,收斂得極為徹底,自己的道境幾近大成,卻是奈何不得他分毫,十有八九修為還高過自己。
“何止煉心?說是練功也不為過呢,即墨兄但可安心,若是真要于此生波,必會提前知會你,我這人就是如此,不善暗箭,若有敵意必會明言告之。”
段德完全就是鬼話連篇,不過么配上這張糟糠面像,總讓人以為他是個粗人,不會繞彎那種,明擺著現(xiàn)在就是在告訴即墨尚佳,我就是來搞事的,說出來卻是模棱兩可。
即墨尚佳心中也是迷茫,你到底是不是有目的?這還說?說個毛線?我這六都廟小可供不起你這尊菩薩。
“段兄何出此言?莫非我即某人在段兄眼中便是如此?即某卻只是佩服段兄能拾起塵心,安坐紅塵又超然物外的灑脫而已?!?br>
段德瞇眼掃了眼這欲蓋彌彰的家伙,應(yīng)該是上面讓他細查自己,過路的修士不少,像段德這樣明顯準備長留的,自然不會受本土勢力歡迎。
“此地人文山水合心,吾自流連,修行路坎坷,世事無常心茫然,寄情山水,縱情迷蒙煙雨,快哉,快哉啊~~”
段德眸光靜怡,心有感慨,不再想炎黃之事,只道駐留此地因果,其實若是要找,他能在幾天內(nèi)找到炎黃的修者,只要司馬安成已經(jīng)來了此地。
來這里三月有余,確實因為喜歡這里,才留下,本就是司馬安成的必得之地,他們遲早會來的。
“段兄有此興致再好不過,我這張嘴可是有得慰勞之處,哈哈~~~”
即墨尚佳心中有了定計便不再多問,以免無事找事,招人生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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