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寶貝得緊,即墨家在碧昂宗也算是數(shù)得上號的大家族,能得一男丁可不單一長輩恩寵,上上下下將其慣得無法無天,飛揚跋扈。
偏偏承其老子風流本性,沒少禍害六都上下女眷,這廝不同于老子的護花愛花,偏嗜催花折柳之事,入其手就沒幾個能活過一載。
宇文輕柔也是面色慘白若紙,以她崇拜修仙者的那顆心兒,即墨均田這種原本真是良配,可惜凡人修者注定的不能長時相守。
何況,此人風評已不能算是臭不可聞行列,只不過礙于強權,只能屈就,被他看上的女人便可自備棺槨,以斂自身殘軀,當然如果還有的話。
大部分女兒皆是留下隨身配飾,這便是經(jīng)驗之談。、
此事一出,那個還能有玩興?宇文雕強忍不適,他與家姐的親情很近,勝過父母良多,這種權貴之家便是如此,就像是莫耶羅和魔瑩瑩一般。
“收拾干凈,大家回吧?!?br>
宇文雕翻身而上,組織眾人收拾干凈場地,這里便是有尊大神,他們?nèi)遣黄鸬?,能在這里玩耍個人心理無不是想藉此增加些威望?
宇文輕柔怔怔出神,沒有動作,神情呆滯的移動蓮步,躺回藤椅中。
段德?lián)u頭不語,這種事情怎么說呢?很奇怪的感覺,凡人雖好卻是把握不住清淺的命運,修者雖強又何時能把握住自己命運?
這種事他可以幫,但不會主動去幫,幫就意味著麻煩,他討厭麻煩,討厭攪爛這份難得的閑適,自己也不是神,說白了自己與身邊的女人實際上并無太大區(qū)別。
樓上的宇文雕憑欄而立,目光晦暗,在段德和姐姐身上轉悠,他如何不知救命稻草其實就在眼前,可真的就是救命稻草么?
“姐,不管如何,與其凌辱致死,不弱來個痛快,你便呆在此地,若是段前輩怪罪怎么也好過那種結局!弟弟只能幫你到這里,你自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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