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難不成我這一語中的?老爺怕不是打斗中上傷了根本,不得回復?之所以在此結(jié)廬而居,便是心灰意冷?”
段德翻手便是一巴掌,狠狠揍在彈性十足的挺翹之上,差點沒把這丫頭一巴掌拍進河里,宇文輕柔嬌鳴一聲,雙手捂著痛處,俏顏頓時艷紅若血,卻是目光不移,就是盯著那處不放!
“干啥?翻了天去么?你都想些什么?就是只剩一顆頭我也能長出來身軀,莫說那里,什么叫傷了根基?根基難不成是那?哪里看來的雜傳?”
段德白眼連番,暗道手感甚佳,留著便留著,就是不知道小雨過來會不會直接把她那天鵝絨脖頸抹了去?
“哼哼~~~我猜測硬是不差分毫,老爺需要妾身為你療傷么?”
呢噥軟語耳邊湊,似乎發(fā)現(xiàn)新大陸的強烈好奇心,和某種自以為得計的安全感油然而生,憋得只能在閨房二十余載的她,一朝脫得韁繩,四蹄輕揚,踏風而行吹飛了那顆火熱的心。
“丫頭,莫玩火,吃了苦頭可莫怨我沒提醒你?!?br>
段德那是惱羞成怒,死丫頭片子得寸進尺,再惹你段爺不得給點顏色瞧瞧,讓你知道馬王爺有幾只眼兒!
“呵呵~~~老爺,妾身知錯便是,不再撩撥老爺,老爺可有事吩咐妾身去做?”
“一邊躺著去,莫要打攪我釣魚!”
身后宇文輕柔目光憐憫盯著段德原本魁偉的骨架,而今卻是顯得干瘦可憐,確定自己心中猜測,便不再準備去觸段德霉頭。
雖不經(jīng)人事,可貴族圈子的那些個忌諱她是明白得很,何況天上高來高去的神仙之流?
不再擔心自己的命運,又能陪在心中的神仙身邊,好像一切都向著自己最理想的方向發(fā)展。
躺回藤椅,隨意的側(cè)臥,美眸盯著段德不眨,想著自己的際遇,猶在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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