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樓下的的戰(zhàn)斗此時已經(jīng)到了白熱化階段,二人身上都有幾處劃傷,額頭也是滲出密集的細汗,顯然誰沒有占到便宜,都好過不了哪兒去,到了此時雙方更是不敢有絲毫懈怠,皆是拼盡全力,妄圖將對方幾百甚至擊殺之。
“大哥,玉柬不見了!”就在二人戰(zhàn)得難分難解之際,一聲驚呼猛地自樓上傳出,說話的正是剛剛那一群黑衣人,此時正匆忙的向樓下掠來。
“什么?”高大的黑衣人一驚,手上的招式也是為之一滯,白衣男子豈會放過如此機會,趁勢蓄力一擊,正中黑衣人胸膛。
黑衣人一口熱血長噴出去,身體如稻草般倒飛而出,重重砸在酒樓墻桌子上,頓時一連串的桌椅被砸成碎塊,翻飛而起。
而隨之,酒樓之上所有的客人傳來一聲歡呼的喝彩之聲,有些人更是捂著傷口大聲叫喊著。
“大哥!”較矮那個黑衣男子立刻意識到自己影響了他大哥,又急又悔,急忙沖過去,扶起他大哥,其余黑衣人也紛紛圍過去。
重傷的黑衣男子,擦了擦嘴上的血,喘息的問道:“你說玉柬不見了?”
“是的,大哥,玉柬一定是被沁香谷的上官婆娘奪走了,我們兄弟剛剛損失一個,正是被沁香谷的蝕身毒丸所致?!?br>
“咳咳!”聽到此話,黑衣人猛地咳嗽起來,又是嗆出一口無血,“我們走!”黑衣人當(dāng)機立斷,若是稍遲疑不定,他們不但拿不到另一塊玉柬,連自己這方已經(jīng)得到的玉柬說不定都會被掠奪而去。
眾人聽得黑衣人這樣一說,當(dāng)即會意,抬起黑衣人就像問外疾步?jīng)_去。
“啪!”還不待這群黑衣人沖出門外。酒樓剛剛被黑衣人進來關(guān)上的大門蓬的被踢開,一群來勢洶洶的男子堵住了去路。
“哼,殺了人,鬧了事便想走么?靖州還不是你們放肆的地方。”門外的一群人緩緩走近酒樓,前面一位白衣勁裝的佩劍男子冷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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