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海平說完這話,一臉惋惜的看著老趙頭,老趙頭聽完這話,臉更黑了。
這大兒子就是個笑面虎,問了也白問,給自己添堵!
老許頭抽了一口旱煙,看向低頭不語的老三許海盛∶“老三,你小時候下塘洗澡差點淹死,還是你哥他跳下去救了你條命,自己也留下個冬天就腳疼的病根。你還發(fā)誓要一輩子對你哥好,你來說說,該咋辦?”
許采兒扒著門縫偷看,見原本垂頭喪氣的李氏突然抬起頭,滿懷希冀的望著許海盛,她知道,李氏還是將希望寄托給了這個許海軍曾經(jīng)救過的,三弟身上。
見李氏這樣,許采兒也不免開始盯著許海盛,真以為他能說點什么。
許海盛本來在整理自己的頭發(fā)與衣服,低著頭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樣,聽到老許頭的話,也猶豫了一下才緩緩站起,那張較為俊秀的臉,也顯露了出來。
許家的男人都是一副糙漢子的憨厚面孔,連老許頭都長著身魁梧的肌肉,偏生許海盛皮膚雪白,眼睛還是深邃的雙眼皮,要不是穿著身粗布麻衫,還以為和那田秀是同門師兄弟呢。
可他眼圈底下浮著層青黑,站起來還歪歪扭扭的,全身上下都透著股淫邪,許采兒一看,便斷定他定不會幫許海軍說話。
果然如此,許海盛臉上只露出一臉討好,搓了搓手:“爹啊,二哥這事,我是打心眼里感激他,有啥事我能幫忙的,我也都幫了,可這治手腳,我覺著,大哥說的也有道理?!?br>
“什么!”老許頭惱怒的站了起來,煙槍指著許海盛。
許海盛立馬戰(zhàn)戰(zhàn)兢兢起來,他望了望許海平,許海平也不看他,只專心的喝著茶,許海盛只得硬著頭皮繼續(xù)往下說:“二哥這手腳,難治啊。而且我就兩閨女,我媳婦這肚子里還有個,萬一也是閨女,我三房也難辦啊爹。要是把錢都拿去給二哥治手腳,治得好還好說,要是治不好,不就是白白斷我們許家一家的命?!?br>
他撓了撓頭,還想繼續(xù)往下說,老許頭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對著許海盛怒吼:“我許家怎么就養(yǎng)了你這只白眼狼!”
老許頭氣的一口氣哽在胸里,提不上下不去,只翻白眼,許海盛話也不說了連忙撲上前拍背。
“爹你沒事吧!可大哥說的也對啊,而且我三房本來就揭不開鍋了,還挪錢去救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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