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采兒不著急給回復(fù),一連幾天和平常一樣擺攤,累是累點(diǎn),好在時不時親戚幫忙,還有陽子歸忙活完夫妻兩個一同照料生意。
孫吉酒樓每天豆腐豆腐腦沒斷過,但換成陽子歸親自送貨,并解釋許采兒舊疾復(fù)發(fā),老郎中說不宜走太遠(yuǎn)的路。
孫吉半信半疑,心道這病發(fā)得真是時候。
每次問合作的事兒,陽子歸回答含糊,實在辨不過那老家伙,推說一切看娘子意思。
孫吉似笑非笑說他沒大丈夫氣勢,一個女人的主都做不了。
陽子歸不惱,只是笑笑,以有這樣能干勤勞的美娘子為傲。
夜深。
“娘子,你說這樣下去酒樓那里會不會直接解約,連豆腐生意也沒得做?!蹦腥说蛦〉拈_口,雙臂環(huán)著許采兒。
許采兒幽幽道:“他才舍不得,我們?nèi)缃癫贿^是叼他胃口,餓狠了自然會更誠心些?!?br>
誰先低頭,誰就輸了。
“他要是這點(diǎn)利害都算不過來,反而要和我們解約,也虧他白活了幾十年,不如從此合作停止,省得以后帶著豬隊友。”許采兒說得云淡風(fēng)輕。
陽子歸若有所思地點(diǎn)點(diǎn)頭,“娘子真聰明?!彬唑腰c(diǎn)水般吻了一口她的臉頰。
原本背對著他的人,翻過身來,回嘴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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