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眼充血,周戾氣大漲,如地獄里的修羅。
“再讓我聽到說許采一點不好,就是和我作對。”
陽子歸手上力度更重了,本死氣沉沉的雞費最后一口氣叫起來,凄慘無比。
那幾個女人看著心頭冷顫,正眼不敢看他。
陽子歸眉宇間擰成的川字久久沒有舒緩,他心滴血疼著。
出神想了好久好久,一炷香該到許采兒家里,硬是磨蹭了一個時辰,繞了村里一圈。
田秀耳根子清靜不了,田母嘮嘮叨叨不停,添油加醋說許采兒和陽子歸好事將近。
田秀撫了撫額,他平時怎么不知道田母口才堪比說書先生,絮絮叨叨這么久不帶喝一口水的。
“便宜了許家傻妞,嫁給獵戶家不愁吃穿了?!碧锬刚Z氣充滿不屑,不過無論如何不纏著她寶貝兒子,是最開心的了。
“八字沒一撇,有什么好說的。”田秀冷冷的開口,心底一陣煩躁。
“你想什么呢?難不成還愿意見她?”田母吼道,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田秀憤然走出去,不管不顧后面田母的大吵大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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