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許頭一聽這話就不樂意,“我來就來了,你還要管你老子不成!”
許海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連忙就搖了搖頭,“我沒有這個意思,爹不要生氣?!?br>
老許頭這才消了消氣,他轉(zhuǎn)過頭看向許采兒,不拐彎抹角直言道:“我知道你現(xiàn)在出息了,自己開了家酒樓——”
許老頭話還沒說完,許采兒就打斷了,“酒樓不是我一個人的,還有子歸的份?!睘槭裁蠢显S家的人總是覺得這只是她一個人的酒樓啊!明明陽子歸也出錢出力了的。
老許家哪里會在意這個,畢竟他們只是著自己的利益,根本不會在乎與誰有關無關的事。
許老頭很不滿許采兒的打斷,“嘖,不管有誰的份,你也是酒樓的老板之一是吧?”
許采兒不明白許老頭這對她的不滿憑什么來的理直氣壯的。
她只是在給老許頭陳述事實罷了。她不回話,就看著老許頭,看看他到底要說些什么。
許采兒不說話,老許頭就當許采兒這是默認了,他接著道:“我和你奶呢就想讓你給你三叔安排一下,讓你三叔進酒樓做事,這樣也可以幫著你分擔分擔?!?br>
“畢竟你年紀還小,又是個姑娘家的,什么也不懂,有你三叔在,他至少能幫你管管事。”
許老頭說的理所當然,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哪里有說錯了的。
許采兒可是聽見后一肚子的火,“什么叫我年紀小又是個姑娘家?”
許采兒聽出了深深的性別歧視,“我年紀小我也自己賺錢開了店,我是個姑娘家我也能賺錢養(yǎng)家?!?br>
“許海盛一個大老爺們,整天到處晃悠,正事沒看見做過,還去幫我管事,我寧愿花錢多請幾個人,我也不要他?!?br>
許采兒的話讓老許頭覺得許采兒這是目中無人,氣的面直抽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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