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村口,許采兒就看到有血多人聚集在村里最大的一個老樹下,一大群人聚集在一塊聊著天。
走進了許采兒便聽到有提到陽子歸的字眼,她放慢了腳步豎起耳朵聽了那么幾句。
無非就是因陽叔打獵打到了一頭兇猛的野豬,連帶著讓村里也想到了陽子歸,后面竟還有人說陽子歸走了那么久也不見有人給陽叔送信什么的便有人猜測陽子歸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了。
“真是醉了,想得事就不能往好的方向去想嗎?”許采兒嘀咕了兩句后就加快了腳步往家里走去。
剛剛聽到的許采兒并沒有多當真,只當是他們的閑聊罷了。
第二日,許采兒到了鎮(zhèn)上并沒有先去酒樓,而是饒了個圈找到了上次在巷子里跟她交談的那個瘸子乞丐。
“跟了幾天,就是他做的沒跑了?!比匙悠蜇褐袅空f道。
因為對放說話聲音太過克制,許采兒幾乎還要十分用心才能聽清,“這兒沒人經(jīng)過,不用這么警惕,繼續(xù)說?!?br>
瘸子乞丐不由的有些尷尬,假咳了兩下緩解了尷尬后繼續(xù)道:“那小子自從進了酒樓后就頻繁跟一個男人接觸,而且在酒樓著火后也開始頻繁出入賭場,出手也是大方?!?br>
“就是說自己酒樓出事后,他就突然發(fā)了筆財?”許采兒雙手環(huán)抱著胸,左手摩挲著下巴心里算是有了個大概。
瘸子乞丐點了點頭,許采兒繼續(xù)詢問道:“那你有沒有看清那個他接觸的人的樣貌?”
對付搖了搖頭,“因為離得遠怕被發(fā)現(xiàn),然后對方又刻意遮擋得嚴實,明顯不想讓人看出破綻的裝扮,根本瞧不見?!?br>
“這樣看的話就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他了。”許采兒陷入一陣沉默,心里盤算的該怎樣才能將這個背后花錢指使那個新來跑堂的人給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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