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宣哥?!眹捞鸺t著臉叫了一聲。
楚宣笑了笑,眼神閃過一絲極其復(fù)雜的陰冷神情。
不一會兒,兩人就從會議室出來了。
楚宣的臉色雖然沒變,但眼神卻是復(fù)雜到了極點,看不透的黑眸深處,仿佛醞釀著一場可怕的風暴。
他看清了那個胎記。
朱紅色的蝴蝶。
跟他肩胛骨上的那個一模一樣。
當看見這個胎記的時候,他一向冷靜睿智的大腦,足足空白了十秒才回過神。
他的猜想沒有錯,嚴甜是他的妹妹。
一瞬間,楚宣很難形容自己的心情。
他情感缺失,對除了葉晚以外的任何人、任何事都沒有半點情緒波動,可是剛才看見嚴甜肩上胎記的一剎那,楚宣忽然覺得像是有一把鋒利無比的尖刃,直直刺進了他的心臟,不停翻攪,鮮血淋漓。
剛出生的他究竟犯了什么錯,是他罪大惡極,還是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
他們把他交給陌生的養(yǎng)父母,帶到?jīng)]人的地方,像貓狗一樣隨便活埋。
如果不是養(yǎng)父母尚存一絲憐憫,沒有把他弄死,而是養(yǎng)了幾天才扔到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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