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客,稱不上,我只是帶著等價的東西來換取我想要的信息,算是個地道的商人吧?!迸頍蠲嫔桓模衅届o自若。
“哦?有點意思?!钡顑?nèi)傳來女人的柔聲:“繼續(xù)說下去?!?br>
“聽說唐門的門主生了重病,我呢,略懂一點醫(yī)術(shù),若是不介意,我興許能夠瞎貓碰上死耗子,僥幸治好你的病也說不定?!迸頍铋_口。
“一般人來者不善,絕大多數(shù)人都會選擇趁其病要其命,你倒好,還想些幫別人治?!崩锩?zhèn)鱽砟俏慌说穆曇簦澳氵M(jìn)來吧。”
“你們就留步吧。”就在黑袍人要跟隨而進(jìn)時,里面再次發(fā)出聲音來,叫住了一干人等,“在外面等候,沒我的召見,不得進(jìn),明白?”
“是?!?br>
黑袍人等愕然了下,隨即還是點頭,沒敢違抗其命令。
看來這個女人并非表面這么簡單,彭燁頓了頓旋即也朝著喪彪等吩咐,“你們也在外面等候吧,不得惹事生非,不過硬要有人挑釁什么,也不必忍辱負(fù)重,該怎么辦,就怎么辦。”
“明白。”喪彪等人齊聲喝應(yīng)。
而聞著彭燁的話,其他幾位斗羅都是不由一怔,其中一人嘀咕:“這個老大做的有點霸氣啊,他難道就是這么放縱自己手下的?”
“這不叫放縱,一生下來誰都是一樣的肩上抗一個頭。”彭燁平靜而淡漠,無形之中散發(fā)著一抹王者氣息。
這種錯覺,并不是彭燁做了什么,而是某一種讓人看見他就不由而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自覺卑微感。
就好像眼前的人是巨無霸,而自己如同變得與塵埃中一粒塵沙那般渺小……
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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