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裸奔?”
司徒陽還以為,秦煙柔至少也要砍掉他雙手,或者讓他自廢筋脈,以后都無法再修行。
“你沒聽錯,司徒陽。老娘讓你去裸奔,你若是耳朵沒聾,馬上照做!”
“否則,死——”
劍尖再次對準了地面上跪著的司徒陽威脅。
司徒陽臉色蒼白,心中恨不得將秦煙柔再次給蹂躪一遍,然后丟給他司徒府的下人折磨。
可惜,他現(xiàn)在根本碰不到秦煙柔,更遑論是折騰秦煙柔報復(fù)。
“煙柔,我知道你對我肯定還有情分在,不如這樣,我回頭立刻讓我爹在司徒家為你立碑,以正妻之禮將你納入我司徒府?!?br>
“至于你們秦家人,但凡是與你有直系血親關(guān)系的,都可入了我司徒家的族譜,你看這樣可好?”
裸奔?
那豈不是讓青云城所有人都看他的笑話!
司徒陽心中咬緊牙關(guān),表面上為了討好秦煙柔卻是放低了姿態(tài),主動提出要給她名分,讓她安息。
“司徒陽,你在放屁!”
哪想到,秦煙柔忽然間變得更加猙獰,揮舞著劍尖險些刮了司徒陽的臉。
“行行,煙柔,這樣,你先別激動,你換個懲罰方式好嗎?”
司徒陽臉上的顏色越發(fā)的柔和,希望用曾經(jīng)的感情打動秦煙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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