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錯亂？”‘老人’皺眉，顯然有些難以置信。
楊帆重重點頭，將自己從遇到老人開始的事情，說了一遍。
沒有絲毫的隱瞞。
包括老人想要找他幫助，乃至是要幫助他的事情，都坦然相告。
‘老人’直接沉默下來，顯然是對于楊帆所說的話有些懷疑。
片刻，楊帆又說道：
“前輩，說真的。我不知道這一方戰(zhàn)場之中為什么會存在這樣一個亡靈世界。不過前輩既然知道我看不到他們，想必就已經知道，他們都已經死了。我覺得前輩就是走不出這樣的一個迷障，才會導致出您自身的變化?！睏罘f著，深呼一口氣，如釋重負。
但，‘老人’卻搖搖頭：
“你說的不對，他們并不曾死去，只是換了另一種存在方式，跟你我不同而已。”‘老人’說道。
楊帆無言以對。
‘老人’的話，讓他無力反駁。這些人的確是變成了另外一種存在方式。
可是這種存在，能稱之為活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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