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天帝咬了咬牙，也回自己神殿之中去了。
萬千之域無盡邊界，九天之邊正是無間之地。
楊帆跟小冰進入，九點寒星在他們的身邊盤旋。
當下楊帆倒是立即明白了，為什么非得有寒泉所在才能踏入無間之地。
他與小冰身周，迷霧籠罩卻因為寒星的存在，那些迷霧瞬間化為了冰晶。
至少他們附近萬丈之內，皆是如此。
迷霧化為冰晶之后，那萬丈之地已稱不得上是無間之地。
偶爾空曠，卻絕對不能說是沒有任何物事，山石樹皆有，樹木枯死。
明明是實物之地，因為那迷霧的存在，化為永恒的迷宮。
其實并非迷霧幻覺，或者禁制讓進入的至尊無論如何前行倒退都在原地，楊帆都大概看得出來。
那是因為迷霧之中自有通道，至尊失去方向感的時候，迷霧會將他們的軀殼包裹，為他們安排一條自己的路線。
樹木山石又少，又因為迷霧存在感知不明。
路線既定，進入的至尊個個都會體會到鬼打墻的感覺。
這就是無間之地真正存在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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