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又說:“這娘們設計出來的詭計,成功的概率恐怕不到百分之一,咱們還他娘的著了道了。我們咱們要么就是太缺心眼兒,要么就是太倒霉了?!?br>
我聽了搖頭:“也不能這么說,她的計策成功的概率還是非常大的。”
“怎么個大法?”吳海洋問。
“首先就是公司有內鬼的事兒,”我說,“這件事其實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李博學很早就發(fā)現公司里面有人心術不正,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儀器上動手腳,但考慮到把消息公開的話,很容易產生極其惡劣的影響,他就一直瞞著沒說?!?br>
“原來韓菊這娘們早就叛變了?!眳呛Q笳f。
“有這個可能?,F在看來,之前那些小動作應該也都是她搞得鬼。她或許已經發(fā)覺自己的貓膩被李博學發(fā)現,但李博學對設備看得一向很緊,她想得手很難。不過對她自己而言,好在李博學沒有把她抓到現行,所以她就趁機換了個更加卑鄙的招數。
“韓菊先是賣一個重要的情報給李博學。李博學由于一直都對公司有內鬼的事情耿耿于懷,所以這個時候得到重要的情報,他一定會如餓虎撲食一樣。
“因為韓菊是女人,平常給人的外在形象也是很正派的樣子,本身就不容易遭人懷疑,所以李博學并沒有把她往壞處想。況且,除非李博學識破了她的陰謀,否則很難會算計到這一步?!?br>
聽我這么說,胖子插了句:“這就是李博學對女人的經驗不足,媽的有些女人看起來正經,實則一肚子壞水,韓菊典型就是這種女人。有的女人看起來有點風騷的意思,實則骨子里很正派,比如林若兮那種。只有我們家云彩,外表和內里都是那么干凈。”
我苦笑幾聲,繼續(xù)說:“我猜軍區(qū)醫(yī)院的醫(yī)生之前也接受過一個被記憶類藥物攻擊的病人,也是韓菊他們搞的鬼,這些人的目的就是為了讓醫(yī)生有經驗后,之后給我們科普那種記憶類的藥。
“但凡和儀器有關的事情,李博學都非常的謹慎緊張,他知道記憶類藥的特點后,一定不甘心韓菊所掌握的證據就這么被輕易抹掉,所以我們倆此時才會出現在這里?!?br>
吳海洋又和我聊了一會兒,不經意間的一句話,觸及到了問題的核心:“他娘的就算咱們倆在韓菊的夢境中死掉,大不了直接被儀器喚醒,那娘們玩的無損陰謀依我看就是脫了褲子放屁,一點意義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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