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一然臉上努力堆起的笑容逐漸維持不住，他正無措，直播間鋪天蓋地的彈幕就突然出現(xiàn)斷層，彈幕一下少了許多。
季一然身后，封沐蔚寒眸冷冷注視著直播間。
殺氣在他喉間縈繞，曾經(jīng)那些經(jīng)歷，讓他有種想要把屏幕后所有人都?xì)€干凈的沖動。
那如同看死人般的徹骨冰冷，透過直播間，傳達(dá)到攝像頭后，讓眾人都是一個激靈。
他不喜歡這些人，也不喜歡季一然這被人欺負(fù)得手足無措的模樣。
他殺季一然，可以，但別人不行，哪怕只是欺負(fù)。
見眾人突然不罵，季一然茫然四顧，然后回頭。
封沐蔚瞬間收起臉上殺氣，眉目溫柔。
沒弄明白，季一然呆呆回頭，繼續(xù)委屈地看著直播間。
他一回頭，封沐蔚瞬間變臉，視線徹骨冰冷。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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