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風(fēng)將筷子放下,拿起自己的報紙,不緊不慢的朝著外面走去,不過就在他和梁子山擦肩而過的瞬間,他猛地一側(cè)身,一記手刀碰的一聲,就砍在了梁子山后頸上。
梁子山登時覺得脖子一疼,眼前發(fā)黑,心中在這還清醒的剎那,玩命瞪著眼睛延長自己的清醒時間,右手隨之往腰間摸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楚天風(fēng)已經(jīng)轉(zhuǎn)到了他的背后,雙手抓住梁子山的腦袋,往下一按的同時,抬膝一個電炮,再次頂在了對方的后頸上。這一下梁子山就算是受過專業(yè)的訓(xùn)練也沒辦法了,本已經(jīng)摸到了槍把的手隨之滑落,整個人直接暈死了過去。
店里的伙計,和邊上不多的兩名食客,立刻跑了過來,首先將梁子山身上的槍搜了出來,而后幾個人各抬胳膊腿的,迅速將他從后門轉(zhuǎn)移了出去。
那里正有一輛車子,兩名外勤直接押著梁子山上了后座,前面的司機(jī)毫不猶豫的打著了火,而后直接朝著情報處的方向駛?cè)ァ?br>
一名穿著馬褂的人,立刻來到了順豐樓對面,對著一個正在自斟自飲的漢子,低聲道“科長,已經(jīng)拿下,人正在去情報處的路上。”
錢金勛放下了酒杯,道“知道了,讓剩下的兄弟,去工人文化宮附近埋伏起來,和二號監(jiān)視點的兄弟們匯合。”這名外勤聽罷一點頭,立刻復(fù)又走了出去。
錢金勛來到了柜臺前,抄起電話撥了個號碼,沒一會的時間,對方就接了起來,道“我是老錢,你們范經(jīng)理呢?”……
范克勤憑著自己幾乎是人體極限的素質(zhì),整整一上午,動都沒動一下的觀察著福生老菜館的情況。進(jìn)入一樓吃飯的有三十二人,二樓,三樓窗戶閃過的身影有近二十次,這么算起來,自己假設(shè)二樓三樓的客棧住客,這幫人會早上吃飯,以及洗漱的話,那么整個客棧大概住著十三到二十人之間。另外還要加上一樓的伙計和掌柜的,和一個廚子。不過現(xiàn)在正好到了中午的飯口,進(jìn)入一樓的人恐怕還會更多。
正在心中不停算計的時候,身后叮鈴鈴的電話響了起來,一名隊員接起之后,道“科長……在呢,稍等?!倍髮χ犊饲诘馈敖M長,是科長的電話?!?br>
范克勤起身指了下觀察鏡,道“你來盯一會?!?br>
說話的功夫已經(jīng)來到了電話旁,抄起話筒道“喂?”
錢金勛道“郵差已經(jīng)過去了。”
范克勤道“好,我知道了。那個疑似上線的高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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