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范克勤上午收拾了一下行李,其實也沒什么好拾掇的。就像是他昨天跟陸曉雅說的那樣,一個男的,有什么可收拾的,無非就是換洗的幾件衣物,再帶個牙膏牙刷也就得了。
不過他從廣州買的東西,仔細的點了點,手表,西裝,皮鞋領(lǐng)帶之類的玩意。尤其是西裝,就怕弄褶子了,但想要遠行也沒辦法,只能放在大皮箱的最上面。
等到差不多了,范克勤直接出門來到了陸曉雅的家里。本來陸隨云也想跟著去的,畢竟屬于走親家嘛,但是他現(xiàn)在醫(yī)院剛剛開起來不久,正是忙的時候,實在是走不開。所以也只能如此。
那說他就放心閨女自己和范克勤去外地?當然放心,陸曉雅原先在美國回來的時候,也是自己一個人。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另外主要是范克勤表現(xiàn)的太紳士,偽裝的那叫一個禽獸不如,是以陸隨云對范克勤這個準女婿的印象確實很好。
本來想幫著陸曉雅收拾收拾,結(jié)果人家一上午也都忙得差不多了,只是有點女人的通病,選擇困難癥,讓范克勤幫著自己抉擇應(yīng)該帶那些衣服。如兩件看起來差不多的,不知道應(yīng)該帶那件。然后范克勤給她完美的解答了:他只是裝模作樣的左看看,右瞧瞧,一副仔細思考過后的模樣,再隨便指著一件,就解決了陸曉雅的疑難雜癥。
等到了晚上,孫國鑫,錢金勛,費紅霞,郭夢也全都過來了。范克勤總算是逮到了機會,在廚房露了一小手。做兩道菜,讓眾人還是贊不絕口的。
吃喝完畢,陸曉雅和費紅霞姐妹兩個躲屋里說悄悄話去了。男的則是在客廳圍坐一團。陸隨云放下手中的茶杯,說道:“克勤,這次路上多照顧著點曉雅,雖然她有獨自回國的經(jīng)驗,但畢竟是個女人家家的?!?br>
這時候你必須得表現(xiàn)的非常鄭重才行,所以范克勤很嚴肅的點了點頭,道:“陸叔放心,一路上,我倆直接做我們軍統(tǒng)的船過去,都是自己人。不會遇到什么困難的,等到了家之后更好辦,我父親和叔父都是住在一起的,一大家子人,房間也多,再有我從旁幫襯一準沒有問題?!?br>
錢金勛道:“其實我和郭夢找個機會也得回去看看,不過咱哥倆不能一下子全走,那不給處座撂挑子了嘛。”
孫國鑫聞言,笑道:“那到也不至于,不過最近本部有事,你身為副處,確實還走不開,等過了這一段的吧,看看給你也放個假。”
陸隨云道:“這次我不能拜訪親家真是有點失禮了,克勤,你務(wù)必要轉(zhuǎn)告你父親,我忙完了這一段,肯定會登門拜訪的?!?br>
范克勤道:“您客氣,我一準帶到。他那面管著家里的生意,也挺忙,要不然聽見我和曉雅的事,早就直接過來拜訪您了。”
陸隨云遺憾的嘆息道:“不能這么說,曉雅以后是你家人,那有讓長輩直接過來的道理,總之這一次,你陸叔是非常失禮的了。這樣,我有點東西,你幫我?guī)Ыo親家?!闭f著起身直接往里屋而去。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