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克勤從局長辦公室出來,在收發(fā)室取了行李,走了出來。就看左側的街角停了兩輛黃包車,莊曉曼就在旁邊站著呢。
走了過去,范克勤笑道“親愛的久等了吧。咱們馬上出發(fā)。”跟著轉頭看向了車夫道“走,去客運碼頭?!?br>
說完,扶著莊曉曼上了后面的一輛車子,然后他自己上了前面的一輛。
話說,重慶的黃包車生意是不如上海那么普遍的,不過你要說少也不算少,因為你走在街上隔三差五的總能夠看見幾輛。
而這些車夫的心里都知道那條路應該怎么走,熟得很。所以很快的兩個人就來到了碼頭。范克勤下車之后付了錢,幫著陸曉雅拎著行李,登上了一艘去往南京的客船。
現(xiàn)在這個年頭的出行是真的很不方便,范克勤尤其討厭的就是坐船。主要是他謹慎的性格,讓船這個交通工具,在他心里很是厭惡。
因為在水面上無遮無擋,無依無靠,等進入了偽政府的管轄區(qū),要是真的碰見了水面的巡查,就只能用提前準備的身份等證件蒙混過關??芍灰话l(fā)現(xiàn),那真的就會瞬間落在險境。只要一個處理不好,便幾乎是必死的局面。
當然,凡事都有兩面性。交通工具的單一選擇,不光是對于范克勤他們的,所有人也都是如此。那坐船的人也就多了起來,要在這么多人中準確分辨出某個人有問題,這對于對方來說也是有很大難度的。
一路還算順利的到達了南京,到這里雖然可以說是偽政府的中樞,但畢竟可以腳踏實地了。范克勤心中還能舒服一些,再加上他們確實也什么事都沒干,除非極為特殊的意外情況,把他們裹挾在某件事中,要不然,碰見麻煩的幾率是比較低的。
到了南京已經(jīng)晚上了,范克勤和莊曉曼兩個人買了第二天的車票,而且是中等票,著實花了一百塊還要多一點??梢娺@個年間的火車票有多么貴。
當然,范克勤倒也不差錢就是了,回頭都不用票根,就能全額度報銷。如果事情成功,那還會有獎金拿,甚至是多報銷很多。
于是兩個人找了個在火車站附近的酒店,開了一個單間直接睡了一晚,第二天吃過早餐繼續(xù)上路。
等一路到了上海后,范克勤他們再次馬不停蹄的買了去往關外的車票,終于轉輾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奉天,也就是后世的沈陽城。
他們此行用的身份就是小夫妻的名義,還是馬來西亞華僑的身份。明面上的目的,是來這里做生意的。
要知道,戰(zhàn)爭財現(xiàn)在每個國家都有大量的人在發(fā)啊,所以這個目的是非常正常的。暗地里的真正目的,才是要端掉沈陽城外的日本兵器研究所。
所以一下了火車,范克勤和莊曉曼兩個人膩膩乎乎的,再次進入了一個比較高級的酒店,和平飯店當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